好别开生面的东西。

……

和丰楼。

豆汁儿熬煮需要时间,乔昭懿提着食盒出来,已是酉时过半。

路上还要耽搁些时间,岑聿见她出来,直接从角门走出,赶去邓仪那儿。

作为权宦,身边自然缺少不了几棵捧着他的墙头草。

一切忙完,天色已暗,将到戌时。

邓仪点了和丰楼里的几个招牌菜,温了壶好酒,等着两人来。

不禁想起以前的许多事。

大概六岁入宫时,他也未想过,会在二十一岁,站在当下位置。

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。

但他也算留名青史了,后有没有来者不知道,但一定是前无古人,从现在向前推,还从未有一位太监,在未及弱冠之时,做到他这步。

至于以后——

权宦也有权宦的追求。

士大夫都可与皇帝共治天下,阉人怎不能肖想一二?

邓仪心中自有豪云,只是权宦一词,是助力也是阻力。

将他在二十一岁时捧到如此高点,再无法前进分毫。

邓仪算着人差不多该来,倒了三杯酒,酒刚满,脚步声隐隐约约地传来。

“呦!稀客啊!”邓仪一扬眉梢。

乔昭懿:“?”

你这么阴阳的吗?

“千岁大人,生辰快乐!”乔昭懿放下食盒,和岑聿分坐在邓仪两侧,共同举杯,祝贺邓仪的二十一岁生辰。

和丰楼的厨子都是各处挖来的,本事一流。

现在的和丰楼已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奢靡地儿,一桌饭菜吃下来,少则百余两,多则近千两。

却也不耽误客人的纷至杳来。

今日的主菜是五珍脍、鹅鸭排蒸、鹿脯、葱泼兔、鲤鱼脍,配着条酱炖的大黄鱼,和三两道甜食。

三人浅尝了杯酒,动筷吃了稍许。

乔昭懿送去自己的食盒。

不止吃食,二人另外备了方龙泉印泥,也叫藕丝印泥,据说水泡不散,火烧留痕,是许多王公贵族的专用之物。

一块印泥,一块金。

千金难求。

求的就是个好寓意,希望小邓公公,能名留千秋。

邓仪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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